,就是一种酷刑。
——我们都深爱着你。
可深爱我的人都离我而去了啊。
就连陆有时在他身边的时候都没有少吃苦头。他们还是继兄弟时,陆有时就摔坏了手臂,因此小小年纪缝上了三针。
再相遇,他就在运动会上被划伤手背。
后来,甚至在考试前夕被突然掉下来的花瓶砸断了腿。
那飞溅四散的玻璃碎片是荆牧一生的噩梦,只差一点,如果不是陆有时反应迅速,如果不是他往一旁略微让了一点,那只花瓶就不是砸在他的腿上了。
如果连陆有时都……
荆牧不敢想象,如果当年连陆有时都出了什么事,他可能早就疯了。
他无意识地掐住了自己的手腕,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怎么修剪的指甲已经很长了,它们尽数没进了他手腕上的皮rou里。
油皮被刺破,痛感姗姗来迟。
一直静默的陆有时掰开了荆牧的五指,然后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后颈上,荆牧疼得倒抽了一口气。直到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陆有时才松口舔掉了那些血珠。
他咬得很深,可能结了痂以后还会留下痕迹。然后他抬起自己的手臂,在臂弯下处也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直到见血才止。
“你干什么?”荆牧听到了那细微的犬齿刺进皮rou里的声音,他猛然睁开双眼抓住了陆有时的手臂。
陆有时抬手反握住他的手掌,反问他:“疼吗?”
“……疼。”
“哥,我们一起疼。”陆有时的话音低沉,“这最后的疼,是我给你的。”
他说:“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保证我们以后都不会再疼。”
“哥,我们去看医生,好吗?”
后颈上的咬痕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有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那种疼痛似乎是有节奏的,和着呼吸一起,起起伏伏连绵不断,痛楚牵引着荆牧的神经,叫他的思绪重回现实。
荆牧握紧成拳的手颓然松开,他回应道:“好。”
在那之后,荆牧正式开始接受长期的支持性心理治疗。陆有时无论有多忙,每一次面谈他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