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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有时腻歪地啄了啄他的唇角,然后才听话地去了浴室。
荆牧一个人坐在客厅,视线不知不觉地移到楼梯拐角之后,落在了那扇禁闭的门扉上。少了一个人一条狗,这间房子居然就显得这样空旷了。
他觉得很不习惯。
四下寂静无声,他猛然移开目光,不要去想不要再去想。那些细碎的情绪那些漫布于此的回忆,不要去注意它们也不要去在意它们。
不要让自己陷入那些情绪的漩涡里。
他在心里不断地这样对自己说。
那天晚上荆牧没有睡在一楼他原来住的那间房间,而是去了二楼的主卧,陆有时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他哥走到哪里就跟到了哪里,是条尽职尽责的大尾巴。
陆有时的心里不安,哪怕他尽全力没有在荆牧面前表现出来,那种隐隐的情绪还是让他不自觉地做出了一些不平常的举动,就比如一刻也不能将视线从荆牧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