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驴都不至于每天吭哧吭哧地拼死拼活。”
“您说的有道理,那等过年了我给她年终奖再翻一倍。”
陆成疆心说这哪儿是钱的问题,看来他儿子是铁了心不回公司了,他无奈叹气,“你那心上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会让你班也不上去追他?你别不是让人给骗了,凡事长点心眼。”
“我的亲爹,”陆有时敲了敲面前黑色铁艺的栏杆,“您真的不用担心。现在我这边——我心上人他现在确实还没有接受我,不过现在的他真的需要我。”
“爸,我现在必须留在他身边。”
陆成疆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迟疑道:“儿子,你这怕不是让人给吊着了吧?”
“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呢,”陆有时最近也在荆牧身上察觉到了某种矛盾的气息,“不过我觉得他其实也是希望我留在他身边的。”
那些下意识的神情,无意识的动作,在话语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气氛……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别死在外边就行了。”陆成疆还是妥协了。
陆有时虚敬一礼说道:“遵命老爸,那就先这样了,您忙。”
他挂了电话,在这个距离甚远的位置,隔着窗户看着那头的荆牧。
荆牧是一个很安静的人,他说话从来都是不疾不徐条分缕析的,也不会随便和人呛声。最大的爱好就是在素描本上涂涂画画,那种铅笔划在纸页上的沙沙声,是陆有时在他身边最常听到的声音了。
那是让人安心的动静。
然而重逢以来,陆有时却再也没有机会听到那声响。
安静的人不会呐喊,而那仅有的宣泄也不知其踪,可陆有时依旧听到了某种无声的嘶吼,那嘶吼名为——求救。
他觉得,荆牧正悄无声息,甚至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向他求救。
他在向他求救。
窗户的那一头,陪着橙橙看书的那个人全身都是柔和的,仿佛连风经过他的身边都不舍得走得快一些。
荆牧面对橙橙时,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神情温柔又专注,不会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疲惫与不耐。
而陆有时在这一头,以同样,甚至更为专注而温柔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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