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也永远别和固执的人理论对错,都没有意义。
陆有时全程安静地离开了垂柳园,没有理会那些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仿佛他无可救药似的痛心言论。
他拿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却没有捉襟见肘的窘迫,想了想有些自嘲,这种底气大概是来字卡里他爸给的存款。
但无论如何,这一刻他是轻松的,毫无疑问对他而言这是回国后最轻松的一天了。
陆有时紧赶慢赶赶在第二节 课上课前踏进了教室大门,那时候他们班主任老李正好在巡班,看到迟到的他竟然没说什么,倒是挺关爱地叫他注意身体。
“陆哥,你怎么突然生病了,现在已经好了吗?”回到位子上,王二哲照例第一时间上来问安。
生病?
他一抬头正好看见转过身来看他的荆牧,然后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qq,“我帮你跟老李请了假,说你感冒了。”
原来如此,他回了句“谢谢哥。”
然后对王哲说:“昨天不小心淋了雨,有点嗓子疼。”
“哦。”王二哲往后一退,“路子,昨天下雨的?”这货晚上睡得比猪沉,大概外头下刀子他也没感觉。
可孙路宁也觉得奇怪,昨天确实下雨了,但那也是凌晨的事儿,谁没事凌晨在外头晃悠,早上还是荆牧帮他请的假。
不过孙路宁不是王二哲那缺心眼的,看破也不会说破。
“唉,昨天回去真是好特么一顿打,先是男女接力打,后头直接变成混合双打,我差点以为自己见不到今天的天阳。”王二哲虽然这么说,但明显挨了一顿打以后精神头反而比家长会之前好得多。
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的代表人物。
陆有时看他一幅很想有人搭理他的样子,就十分好心情地问他:“你不是住校吗?”
“昨天被我爸接回去了,就是专程为了教训我的。可你说他们打孩子有什么用?打我一顿政史地我就能背得出来了吗,我爸那扫帚杆子又不是开过光。”
“他费劲,我也不得劲,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王二哲摇头晃脑地念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个老哲,“再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我爹怎么就那么暴力呢,真是一点都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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