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的吧。
草,他不会真把我当变态了吧,陆有时十分精准地接收到了荆牧那些肢体动作中传递出来的防备,太过分了真的是太过分了,认不出我我都忍了,居然还以为我是变态!这还叫人怎么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说,”他字正腔圆中气十足地重复道:“我是陆有时!”
“我知道你是陆有——”等等,陆有时?确实有些耳熟,在哪里听过来着。
荆牧仔仔细细地将陆有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又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回,实在没找出哪位能和眼前这位对上号的。
陆有时放弃了,他脱掉校服外套,然后把右手的长袖掀到了上臂,把手肘搁到了荆牧眼前,看着他的眼睛喊了一声:“哥。”充满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