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哨,穿起来也有些麻烦:“没事,小伤而已,已经好了。”
梁郁听着时容与散漫的语气,眉头一点一点蹙了起来,他也没顾得上时容与是不是穿好了衣服,转身就走了进去:“师兄如此敷衍,定然没有好好治伤。”
也不知师兄这一上午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还受了伤。
时容与瞥了他一眼,像是知道梁郁在想什么,在对方起疑之前,时容与松了手里的腰带,看向他:“那你要检查一下吗?”
梁郁步子一顿,看着时容与衣袍松散的挂在身上,腰带握在手中欲系不系,慵懒随性的模样与清冷的外表形成剧烈的反差,让梁郁呼吸一滞。
这样的师兄,只有他能看到。
意识到这一点,梁郁快步走到了时容与面前,接过了对方手里的腰带,不动声色的环住了时容与纤细的腰身,替他将腰带系上:“我相信师兄就是了,只是师兄一大早离开,回来还受了伤,究竟是做什么去了?”
时容与任由梁郁给他穿好衣袍,唇边的笑意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