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不禁咧嘴苦笑。“我胡大爷,咱先不这要费多少事花多少钱,此事即是连几位兄长和老太太都不能知晓,你和沈大爷这样做岂不是辜负了父亲的嘱托?”
“四爷,老太爷的话中并未提及到您,他老人家话行事一向谨慎,绝不会有如茨疏漏,必是另有他意。”老胡双手抱拳道。
清源倒也不便多什么,老胡这话虽有断章取义之嫌,可自己毕竟是章家的儿子,既已知道了此事若能将其善后亦可心安。“父亲修建这条暗道本就是为府中所用,我既已知晓此事定不会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
老胡大喜过望,沈秀才当真是能掐会算,自己也是没有看错四爷。“现今老爷和夫人为新政府做事,府中之事就全仰仗四爷您了,老胡不才,只要四爷您吩咐,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清源脑海中忽地生出一种感觉,自己此番误打误撞的来到关外并非是“躲清媳来了,似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一般,为何这桩桩件件都没能漏下自己?
老胡不提这个当家主事的还好,既然这样的话——嘿嘿,我怎么能把他给忘了,自己这身边不是还有个“选之人”吗?章麟祺,你也嘚瑟不了多久,到时候可不要怪我这个四叔“心狠手辣”,章府的夹板必得给你套个结结实实的。
清源见柱子拿着写好的播都要乐颠陷了,用三的时间来准备酒席应是可以,现今林嫂和她儿子已在店里做活,麟祺这个“大厨”自是也会去跟着忙活,自己可就等着那闹柱子的洞房了。
不到六时几个人已在“明德居”坐下了。林嫂和孩子已被禄子赶回去休息了,这娘俩实在勤快一刻也不闲着,禄子可不忍心这样去使唤人。
沈明和禄子一听要在这里给柱子办酒席,自是知道清源的用意。禄子接过播一看,上面写的竟全是自己的拿手菜,立时眼睛一红,看着清源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才好。
麟祺的眼睛滴溜直转,这一下午又是发生啥事了?禄子哥又是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哥”,可不能叫他再往“哥”的怀里扑了,连忙站起身走了上去。“这都是他应该做的,自是不用谢他。”
本应大家一起坐下来吃吃喝喝才是,可店里陆续来了客人,禄子去后厨炒菜,沈明则在前堂跑前跑后的招呼,几人见此只好速战速决,清源本还想和德文喝上一杯,现今只能多吃几口焖肉解解馋了。
麟祺果真是饱饱的的睡了一下午,澡也泡了,饭也吃了,看着色尚早,便一把抱住清源的胳膊撒起娇来。“哥,回到府里也是睡觉,你就陪我溜达溜达去吧。”
“源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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