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滞。她脱下季谒的外套放在沙发上,却不挨着他坐下,而是不知道忙什么一样在小小的房间里打转。
季谒说的是真的,这里还有明显的生活痕迹。她看了看厨房调料上的日期,甚至还是新的。
季谒说:“去美国那几年,我想了很多办法打工攒钱,一有机会就回北京来。每次回来只做两件事,去给爷爷奶奶爸爸mama扫墓,想办法找你。”
“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了,但是所有我的亲人爱人的痕迹,都在这个房间里。”
“其实 7 年前,我知道你可能有经济困难的时候,有想过把房子卖掉的。”季谒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