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之后万一真需要帮助,或者其他人需要亲戚帮助,会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回去时,关奏陈坐在小麦前面的座位。他不说话,单手撑着脸,静静看着车窗外。
下车后,他倒是没什么异常,还在说家里的茶要补了。小麦拉了拉他的衣袖,叫他去楼梯间。她问他:你没有不高兴吧?
没有,关奏陈和颜悦色地回答,只是生气了。
这叫没有?小麦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起,爷爷说过,关奏陈很少生气,从不发脾气。现在想来,指不定是没表现出来,也有可能,是那些事都并不触及他的底线。
她说:为什么看不出来?
尽管是一贯的没表情,可他说得很轻松:为什么看不出来?假如愤怒值有一百,我现在应该是九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