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信祝多枚真有炸药,但也很清楚他这位同母异父以胆子大脾气怪敢想敢干著称的亲姐如果真的想炸谁,根本用不上武器。
可他如何也没料到,祝多枚所说的拎不动的炸药是一堆不同材质、花色和款式的皮草大衣。
葛凡走进祝多枚那间租来的公寓时,看到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橙色的皮质沙发上铺了几层毛茸茸的皮草大衣,黑白灰的水貂,斑马条纹的花貂,动物本色的貉子皮大衣,黑亮黑亮的狐狸毛斗篷,还有挑染的粉色绿色彩貂绒,满满登登展览一般铺在沙发上。
而祝多枚一身黑色修身内搭,翘着二郎腿,黑发高高竖起马尾,两手摊在身侧,一手抚摸狐狸毛,一手端着杯她自创的冰美式,像个被战利品包围的女土匪一般,冲葛凡晃了晃杯子说:
“把这些貂卷一卷,帮我给王贺元还过去。”
葛凡猜到大概都是老王送的,摸了摸,材质还不错:“吵架了?谈恋爱吵个架,也没必要啥都往回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