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厕所旁边,帽子下的双眼看到一双干净的白色板鞋挡住了他的去路。视线上移,白色裤子,白色上衣,还有那双仿佛能看透他的眼睛。
他心尖一颤,知道自己差不多要暴露了,必须马上离开。但现在只能硬闯了。
只是还没走出半步,就被宋以惗拳脚相加,直接按到了车厢的墙上。
一个一米澳年轻男融一次在一个女人手里尝到了分筋挫骨般的疼痛,却动弹不得。
车厢一阵骚动,下车的不下车的都齐齐朝他们看来。
宋以惗一把薅住男子拉链往下一扯,几十包粉末纷纷落在脚边。偏偏他被宋以惗压制着脖子,无法低头看一眼。
高铁乘警迅速过来铐住贩毒男子,将人带下车查办。
“同志在哪片儿任职?”有位老乘警过来和宋以惗话,两个年轻乘警清点完毒品报告离开了。
老乘警干了多年刑警,一眼就能认出同校
宋以惗:“哪片儿需要,就去哪片儿。”
她的是实话,名义上的职位和她实际做的工作并不匹配。
“同志是位栋梁之才啊!”能被上级多次调任的,自然不是无能之辈。老乘警不禁赞叹道。
宋以惗礼貌笑笑。
似乎她的上级,她的师父,都是拿她当栋梁培养的。
那些她不想做的事,不知不觉就成了习惯,就像她每次坐火车时都要在上面转两圈儿。
她不是无聊,而是一位缉毒警的职业习惯。
敏锐的嗅觉给了她做这些任务的便利。她仿佛就是一只缉毒犬,本能战胜了本心。
可能她从未看清过自己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