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意识把不成器的心声了出来。
大概是他满脸震撼的样子过于可怜了,岁晚好努力才憋住笑,怜爱地看着他:“放弃吧,搞搞监视已经是你能做得最变态的事了。”
到这个,一些文艺作品又无端蹦入岁晚脑海,她不由自主又开始冒虎狼之词:“甚至连监视梗最核心的卧室部分你都没敢唔唔……”
时决明又气又臊,抬手捂着岁晚的嘴,半搂着人把人带回卧室睡觉。
走到半道还是没忍住,反驳道:“我要是真在卧室里装监控你就高兴了?”
岁晚扒开他的手,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你不会呀。”
她都知道的。
再怎么黑化,面对她,他也只会向内气成河豚,把自己扎得破破烂烂的了,才向她露出一点钝钝的刺。
岁晚笑了笑,和怔愣的时决明道一声晚安。
时决明低声回:“晚安。”
他站在原地,看着岁晚的卧室门在快要阖上的时候,又突然打开一点,探出岁晚的脑袋:
“对了,下次回来的时候,这里可以多个游戏房吗?我是真的有点无聊了。”
下次回来。
时决明心口烫了一下,那点不情愿一瞬间就散了个干净。
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