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气息的白总着着就往白灿身边贴近，转眼间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白灿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姿态，在白总怀里转身，伸手缠绕着白总的领带：“我早就让人关了机子了。”

岁晚表情逐渐难绷。

想不到吧，还有两个。

“聪明的妖精……”

白总邪魅勾唇，搂着白灿的腰就要低头。

岁晚看不下去一点，开始研究那堆按钮里哪个是快进键。

她怕在听到、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按键找得飞快。

“等一下，”白灿每个字都仿佛带着波浪号的声音在这一方空间里响起，“先让我找个东西。”

岁晚察觉出不对，拧眉抬首。

就见白灿在训练室里四处转悠，翻出一沓纸后，熟练地掏出手机拍照。

然后又将目光落在训练室一角的电脑上，轻车熟路地拿出了U盘。

那一沓纸，是苏哲羽的手稿。

电脑里存放的，是已经修改成熟的成品歌曲。

……好一个完整的作案过程。

岁晚反应过来白灿在做什么，心头火起，低声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