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一生中见过得最会染色的东西了。
岁晚很不拘节地摆摆手:“问题,我一会儿要换拉拉队的衣服。”
她现在管不了一点,只想瘫着。
也就没注意到,她靠着时决明放空的时候,时决明就将手伸进裤子口袋里不知道在掏些什么。
才五月,怎么能就这么热?
这个破开幕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难怪劲舞要放在开场。
因为so~hot~so~hot~
岁晚热得在脑子里自己给自己唱双簧。
成功把自己逗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阵嗡文凉风从脸侧传来。
岁晚微怔,抬头往风吹来的方向望去,迎面就撞上一个蓝色的风扇。
是时决明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揣身上的。
但岁晚非常满意。
她又把头转回来,重又卸力靠在时决明腿上,只是顺势把手伸了上去。
时决明以为岁晚要拿风扇,正要把风扇塞她手里。
岁晚的手却跟长了眼睛一样避开风扇,牵住时决明的手指。
轻轻晃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