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爷爷奶奶住国外,最近才回来,”而后,成潜伸着手,一个一个点过去,“你是岁晚,你是谢玉遥,你是时决明,今晚的可怜寿星。”
岁晚不太满意成潜对时决明的形容,鼓着脸,勉勉强强点头:“好吧,成潜,你继续。”
成潜老神在在:“我妈妈了,明的爸爸今晚是为了显示他的权利地位,如果我们真的要帮明跟他算漳话,只要破坏今晚的宴会就好啦。”
他三言两语就变成了“我们”。
“虽然不知道要怎么破坏,但是……”谢玉遥低头思考一会儿,再抬眼时,眼睛亮晶晶的,“爽了!”
岁晚本能地感觉不太对头,但也想不出一个阻止理由。
时决明爱哭归爱哭,理智却是尚存:“可是……今请了很多人。”
“不是很多人我还不玩呢。”他声嘀咕着。
随即,他自来熟地抬手搭上时决明的肩:“你爹都不给你面子了,你还给他留面子干嘛?”
他勾着时决明就要走,转身间,余光瞥到在蹲在一旁的“角落蘑菇”,一拍脑门:“……忘了你了。”
他走到“角落蘑菇”面前,“你叫什么来着?”
“角落蘑菇”声音很:“钟逸然。”
谢玉遥有些意外,悄声问时决明:“你爸还没给他改姓吗?”
刘芸不怎么跟他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因此时决明也有些茫然。
岁晚倒是从岁屏粤那里听了一点:“啊,我妈之前好像是过,这个孩户口还没迁到时家这。”
成潜听后,脱口而出:“我靠,时建初也太不是人了吧?”
都没给人上户口,就巴巴地拿着缺幌子?
时决明神情严肃:“不要脏话。”
成潜满不在乎:“知道了,道德标兵。”
然后转身,自自话道:“既然你也这么惨,那你一起来吧。”
这会儿还跟着妈妈姓的逸然:啊?
来什么?
*
……来了场大的。
电源总控室里,逸然头上带着挖了三个洞的棕色纸袋子,在一边瑟瑟发抖:“真、真的要这么做吗?”
黄色纸袋子下的时决明沉默不语。
白色纸袋子下的成潜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电路箱的钥匙,正在兴致勃勃的研究电路。
谢玉遥和岁晚靠在墙边的监控死角下,双双对着手里掏了洞的粉色纸袋子陷入沉思。
谢玉遥抬头看一眼屋子里的三个男的:“……我们刚才真的像他们一样带着这种蠢东西吗?”
成潜啧一声:“我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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