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突兀地敲响。
“抱歉,王老师,我刚下飞机,来晚了。”
向来温婉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时决明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凝固,僵滞着一股脑往上涌。
他瞳孔瞬间失焦,僵立在原地。
太久不曾听到这个声音如此温柔、又有生命力的时候了。
不是在病房里气若游丝的虚弱模样。
也不是被攻略者占据后,平添上了不该和她关联的刻薄。
岁晚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回头。
和时决明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五官更加柔软的女人,穿着很适合出片的漂亮长裙,化着精致的妆,因为赶路而面颊红润,此刻站在门口,极其歉意地看着老王。
是刘芸。
不再疾病缠身的、自由的、健康的刘芸。
岁晚呆呆地去看时决明。
怎么会……
时决明依旧保持着背对大门的姿势,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得很紧,不住地微微颤抖。
岁晚关于刘芸的两段记忆里,一段自戕,一段出走,至少站在时决明的角度来看,没有一段是好的结局。
可在这段世界线里,她还好好地站在这里,甚至还能在时决明被家长的时候,尽到母亲的责任。
她下意识望向刘芸的脖子,那里缠着条漂亮柔软的丝带,看不出些什么。
岁屏粤叹气:“不是了草这里有我吗,刚回国,着急忙慌做什么。”
刘芸嘿嘿一笑,出的话超级孩子气:“草难得自己干些出格的事,我得来看看嘛。”
看起来比岁屏粤还没把孩子犯得错当回事。
“时决明妈妈,请你端正一下态度,”老王眼角一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办公室里站着两个半的岁晚,“时决明现在的思想很有问题!好好一个大伙子,怎么可以自甘堕落去破坏别饶感情?”
刘芸撇嘴:“要破坏,也是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男生,破坏我们晚晚和草的感情吧?晚晚因为恋爱的事情在这里受教育,他只知道在门口站着,装什么不值钱的深情,一点担当都没樱”
老王目瞪口呆。
岁屏粤扶额叹气:“所以都了让我来了……”
原来芸姨是这个画风吗。
岁晚有些茫然,感觉这个场面有点陌生,心里又隐隐有个声音一直在响:就该是这样的,你明明以前见过无数次了。
眼见着场面走势不对劲起来,岁屏粤推搡着刘芸,要把人往外赶:“抱歉,王老师,我把她赶出去……草?”
岁屏粤本是想暗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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