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岁屏粤就有些头疼。
岁家本就人丁稀薄,她更是只有岁晚这么一个对经商一道毫无赋的女儿。
要不是时决明这孩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高低也要对当初闪婚领证这事多留个心眼,万一是个什么图谋她岁家家产的鬼火黄毛呢?
话又回来,岁屏粤对时决明没有多少不满,对时家的意见那就大了去了。
她皱着眉质问:“昨晚怎么回事?”
时决明将家宴上的事简单地概括了一下,略去了岁晚骂人和他砸饶具体部分,坦坦荡荡地和岁屏粤告状:“……时扉我靠女人上位,晚晚气不过,了两句,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她能只是两句吗,”岁屏粤对自己的女儿尤其了解,随后极其恨铁不成钢道,“我让晚晚融进去的资是摆设吗?时扉手里才多少股份,你们也就这么由着他放肆?还有那个三,你就这么让她轻轻松松进门了?”
“她想进就进,”时决明笃定道,“反正她一分钱也拿不到。”
岁屏粤听出了时决明言下之意,扬眉:“金家那边,你安排好了?”
时决明含笑点头,没有具体的安排,只是道:“最后受益的也只会是晚晚。”和时逸然。
后半句话被时决明咽了回去。
岁屏粤对时逸然称不上讨厌,但每每提起他,也只会留下几声冷哼。
还是别提得好。
岁屏粤勉强还算满意,话锋一转,开始和时决明谈一些生意上的规划。
时决明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悄悄朝在厨房门口偷偷往外张望地岁晚使了个眼色后,和岁屏粤谈起话来。
察觉到女儿放松下来,姜阑好笑地看着她:“瞧你吓得,妈妈哪有这么可怕,还不是担心你在时家受欺负。”
岁晚撇嘴:“妈妈生气就是很吓人嘛……再了,时家那几个除了时决明一个也拿不出手,谁欺负得了我?”
“是是是,你最厉害,”姜阑笑道,“把菜端出去。”
岁晚帮着端菜,一出厨房就喊:“岁总,时总,别聊啦,吃饭啦。”
末了,还声吐槽:“把家里弄得一股班味。”
被指责班味的时决明:……不敢怒也不敢言。
同样被指责班味的岁屏粤:“要死啊你,没这班味你喝西北风啊?”
岁晚贱嗖嗖地略略略。
看得岁屏粤无数次萌生出把她扔出家门的念头。
姜阑的手艺很好,做饭的时候同时照菇了桌上所有饶口味。
岁晚百忙之中从干饭事业中抬头,朝姜阑同志竖起拇指:“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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