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了下去,勉强低头掩饰了下嘴角的笑意,再抬眼看向时决明时,他依旧端着这副阴阳怪气的浅笑,颇有种要大杀四方的架势。
每一个看热闹后无意识与他对上目光的时家人,都忙不迭地低下脑袋。
不愧是他。
岁晚拍拍身边的空位,看向在时决明开口后,就收起周身暴躁的时逸然,轻声道:“逸然,来坐。”
时逸然下意识看向时决明。
时决明微微颔首,他才乖乖的坐下。
黑背和黑色土狗。
突然的联想惊了岁晚一下。
怎么还突然狗塑了?
“好了。”时老爷子严肃地出声,上一秒还被气到需要时建忠扶着的时建初,当即一个弹射,前去扶着时老爷子起身。
一套丝滑连招,看得岁晚那是一个目瞪口呆。
她凑近时决明,进行一些当面蛐蛐:“你爸当年是靠舔夺权的吧?”
时决明撇嘴,低声回:“我常常感谢我妈的基因。”
他们的声音不算大,但周围的人都能听个透彻,时建初忙着扶时老爷子,顾不上生气,只是眉心不断抽搐。
时老爷子淡淡扫了二人一眼,对上时决明泛着凉意的眼睛,到底没什么,淡声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席吧。”
岁晚诧异地眨巴眨巴眼。
动动脚趾头都能猜到时建初先前应该是在提许苑的事,如今时老爷子这句开席,就是把许苑进时家门的事情给揭过的意思了。
果然,时建初一听,也不装什么情绪稳定大孝子了,急道:“爸!”
“是啊,爷爷,别急着开席啊,”时决明语气微讽,“您大儿子心心念念的晚年真爱还没到场呢。”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
饶是今日是站在时建初这边,近些日子被那些个私生子烦透聊时二婶也用一种“你疯了”的眼神看时决明。
时逸然在一旁陷入一种“都是他的错,他就不该出生”的内耗。
全场也就岁晚还有闲心笑出声。
室内凝滞的氛围被岁晚这一声轻笑打破,面对众饶凝视,她大大方方地摆了下手,懒懒地窝近柔软的沙发里:“抱歉,没忍住,你们继续。”
这语气,这姿态,与时决明那句父慈子孝一模一样。
听着就很气人。
时老爷子算是在场降智众人里,唯一还算清醒的、至少知道时嵘现在是谁在掌权的人。
即使被时决明拆台之后,有一瞬间的神情不悦,也还是耐着性子安抚道:“决明,你是我时家堂堂正正的继承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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