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我也问了金表的样式,没错,就是上次马玉良在盗洞里从老外身上扒下来的那块金表。
我不清楚到底有几块这样的金表,当时他跑掉了也没分我,我后面也没继续问他要。
他现在特意留下金表,我觉得这应该是想表达一种忏悔吧!
现在他出现在杭州,那落风坡他应该是没挖。
可他要是真挖了,那我们就真的看不起他了。
想了一下,我觉得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不管怎么,不管他是不是离开了团队,毕竟我们这些年的情谊摆在那儿,以后也是可以一起喝喝茶的。
可我连着打了几次电话,每次听到的却都是那冰冷机械的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不明白他为何关机,难道是不想面对我们?
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靠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
第二一早,还蒙蒙亮,阿子和我便先后出门了。
如今这局势,我们在外面得尽量避免接触,否则一个不心把阿子给暴露了,就有可能被人顺藤摸瓜,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头戴鸭舌帽,脸上戴着两层口罩,还围着个大大的围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就这样站在了清冷的街道上,清晨时分出租车少得可怜,气冷得厉害,估计司机们都不想这么早上班。
我掏出了一张名片,上面写着段明,电话:**6767。
这个号码在绍兴不常见,但我仔细查过了,确实是绍心。
我寻思着,现在坐出租车也得找个靠谱的人,他是我老乡,总不能真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吧?
“嘟嘟嘟!”
“喂,阿叔,是我啊!”我用方言套近乎道。
“噢噢噢,是侬啊后生,有事体啊?”电话那头传来段明慵懒的声音。
“阿叔,我这边有点急事体,侬能来接我一几嘛?”
“好咯好咯,侬在啥地方啦?”
“我在****路咯头。”
“晓得了,侬等一几,我马上过来。”
没过多久,段明的车就到了。我上了车,他瞅了我几眼,问道:
“后生,侬今朝咋噶打扮啦?”
我苦笑了一声,缩了缩脖子道:“阿叔,这银川的早晨不是一般的冷啊!我不这样,要被冻成冰棍了。”边边搓了搓手。
他哈哈的笑了几声,没再话,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开始专注地开起车来。
车子开了大概半个多时,我在贺兰县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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