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买家都对这株漠心莲虎视眈眈。起拍价就高达「三百万」,那价格是一路飙升。
最终,那株「漠心莲」以令人咋舌的「两千八百万」的价格成交。
当时看到那个价格,我都惊呆了,我还记得自己傻愣愣地问了问把头:
“咱俩也去采这种药得了,还盗个啥墓啊!”
把头当时没有话,只是沉默着,然后给了我一个大臂兜。
后来,我再也没敢提及这事。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也不过是随口那么一。
毕竟,采这种药哪有那么容易,那简直就是九死一生的勾当。
就那株漠心莲,为了将它弄到手,不知有多少人前赴后继,丢了性命。
至于金沙蕊和漠心莲哪个更贵,我也不清楚。但想来应该是差不了多少的,毕竟都是世间罕有的珍宝,可遇不可求。
我又问了问扎西,塔木尔的全名叫什么。然而,他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我之所以询问这个,是因为以前在江湖上曾听闻有个姓侯的名医,是山东临沂人,出身中医世家。
细细算来,那位名医的年纪也跟塔木尔相仿。而且,那位名医也是在几十年前就毫无踪迹地消失了。
我隐隐感觉,这个塔木尔和那位姓侯的名医有可能是同一人。至于那位名医叫什么,我着实不太清楚。
所以,一会儿回去一定要问问把头,以把头的阅历和见识,他肯定知道。
走到一半,扎西突然停下脚步,他还有点事,然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等扎西走后,阿子一边走,一边好奇的问我:
“老大,你总是打听那个塔木尔干嘛?”
“你不懂!”
“我咋不懂了?”
“……”
我一时语塞,无语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把那些事都一五一十地给了他听。
“害,那这有啥的,现在医学那么发达,神医一抓一大把啊!”
阿子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踢开了路边的石子。
“我都了你不懂,这种名医你有钱都不一定请的到,懂吗?”
“耶瑟儿,懂了!”
阿子装模作样地立正,给我敬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学生礼,脸上还挂着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滚犊子,赶紧走。”我瞪了他一眼,抬脚往前大步走去。
阿子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上来,“老大,您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明白了嘛。”
“你明白个屁!”
阿子凑到我跟前,“老大,我知道,你的意思是结识了这种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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