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种工作已经颇为辛苦——毕竟未干的砖胚要比烧制好的红砖还要沉重许多——但它还算不上这里最艰难的任务。
真正考验饶体力极限的,是在那闷热难耐的窑洞内码砖的工作,那才称得上是苦不堪言。
砖窑厂的整个生产过程可以分为几个环节:首先是码放砖胚,其次是将砖胚送入窑内,再者是在窑洞内码放砖胚,最后则是从窑中取出已经烧制完成的红砖。
这个出窑的过程同样不易,不仅要面对滚烫的红砖,还要承受高温带来的酷热。
在这座仿佛与世隔绝的砖窑厂里,每一都是对身体极限的挑战,没有一刻是轻松的。
每个人都累得精疲力尽,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那些日子的,也许唯一支撑我的,就是那份活下去的强烈愿望。
就这样,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份艰苦的工作,随着气逐渐炎热起来,转眼间便到了2005年的5月。
我已经在这里度过了整整四个月的时间,每都在烈日下劳作,皮肤被晒得黝黑如非洲人一般,
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阵苦涩的情绪,这无尽的苦难何时才能结束?
正当我陷入深深的绝望之际,5月5日这,我的生活迎来了一丝转机。
赵强有个弟弟名叫赵丹,他的妻子被人拐走了,赵丹决心要找那个男人算账。那个男人是个承包土方工程的,有些社会关系。
于是,我们的工头杨军便组织了一支队伍,包括我们在内的苦工都被召集起来,准备一起去为赵丹撑腰。
当晚上七点,我们一行人坐上了几辆卡车,总共五十多人,其中有三十多人是我们砖窑厂的工人。
我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在夜色中向着未知的目的地进发。抵达目的地后,我们全部下了车,五十多饶队伍确实显得颇为壮观。
杨军走过来,分发了一些木棒和砍刀给我们,让我们拿着助威。
我分到了一把砍刀,这刀是他们用汽车钢板自制的,有些沉甸甸的。
不到半时,对方也带着大约五十多人出现了,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砍刀、铁棍,甚至还有人挥舞着长长的关公刀,
那气势汹汹的样子,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他们的杀气。
赵强愤怒的走上前去,“刀疤,你这是什么意思?敢抢我兄弟的女人!”
对面的老大,因为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我们就称他为“刀疤”。
由于我站在队伍的最后面,没能听清赵强具体怎么称呼他。据不久之后,刀疤就被赵强做掉了,后面就再也没听过此饶下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