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的,臣妇撞见了,便命人带走,才挖出这一桩惊秘密。”
“皇上,虎毒不食子,臣妇生而为人,更不可能红口白牙的诬陷亲生儿子。若非他罪恶滔,臣妇也不会告发他。”
沈老夫人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册子,双手托举给曹公公。
“这是臣妇从曹参议外室手里拿到的证据,还请皇上过目。”
曹公公将册子,转交给靖安帝。
承恩侯闻言,顿时明白过来。
沈少恒捐的那一笔银子,其实是从刘家祖宅马厩里挖出来的。
曹参议用贪污的银子买粮食,之后再让外室与私生子找他要银子,便是借着买粮食一事,将这一笔贪来的银子洗白了。
难怪曹参议没有挖出马厩的银子,也没有来找他要。一旦找他要走银子,抄家问斩之后,这笔银子全都要入国库。
曹参议为外室与私生子谋算,却把他给坑害进去。
他靠给曹参议送外室,生下私生子,以此拿捏曹参议为他顶罪。
直到最后,他也是败在送给曹参议的外室手里。
当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濒死的恐惧朝他齐涌而来,激发出他强烈的求生意志。
他的生母列出的每一条罪状,都是要让他被千刀万梗
他们越是盼着他死,他越是想好好活着。
承恩侯抬眸看向靖安帝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嘴唇颤抖着想什么,一方砚台迎面砸来。
“砰”的一声闷响。
承恩侯额头剧痛,鲜血混合着满脸的墨汁流淌下来。
他不敢喊痛,也不敢捂住伤口。
“皇上,微臣……”
“沈文贤,你为了权势,不惜杀害亲兄嫂。如此无情无义,居心狠毒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靖安帝震怒道:“为了一己之私,更是为祸百姓,私吞赈灾的粮食,致使饿殍遍野。你这种贪婪之徒,不将你凌迟,难平朕心头之恨。”
承恩侯脸色惨淡,终于意识到无力回了。
他双眼空洞,仿佛所有的生机全都被抽离,瘫软在地上。
“曹春祥,你去传朕口谕,派锦衣卫去搜查承恩侯府。”靖安帝下令道:“搜查出青州案件相关罪证,立即抄了承恩侯府,府里上下全数打入大牢。若有违抗者,就地诛杀!”
曹公公领旨离开。
沈夫人跪伏在地上,浑身抖如糠筛,身上的夏衫已经被冷汗给浸湿。
靖安帝简短几句话,便已经表明他要重惩承恩侯府的决心。
她把证据全都拿出来交给誉王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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