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承恩侯脸色煞白,京城里的私宅,他只去过一个地方,那便是誉王的私宅。
靖安帝此时提出来,便是隐晦的透露,他知道他们私底下来往密牵
“皇……皇上,微臣曾经任兵部侍郎,兵部是由誉王掌管,难免会有一些公务要汇报。”
承恩侯浑身抖得更厉害,解释道:“那座宅邸是誉王的,并非是微臣的。”
“哦?”靖安帝不紧不慢地道:“你如今掌管漕运,誉王掌管兵部,朕怎的不知你们之间有公务往来?”
紧接着,他话音一转:“誉王在过问漕运一事?”
“不……不是,誉王没有在微臣这里打探漕阅事儿。”豆大滴的冷汗从额头上滑落下来,承恩侯张了张嘴,艰涩道:“微臣……是微臣……”
靖安帝看着承恩侯满头的冷汗,以及颤抖的身躯,似乎已经顶不住压力了。
他给了承恩侯一个理由:“你曾经是誉王的下属,如今身兼要职,他顾念着旧日情宜,难免要提点你一二。”
承恩侯情急之下,附和道:“正是如此。”
话音一落,他的脸色骤然大变,意识到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