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为了树立皇威,绝对不会姑息。
只会从重处置,杀鸡儆猴,震慑住百官。
沈青檀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惊愕道:“他们为了敛财,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了,连国库的主意都敢打。”
赵颐冷声道:“赈灾用的银子,历来都是一级级往下越灾地,每经过一级官员,赈灾的银子便要被剥削一成。每个人屁股都不干净,自然会帮着青州那群人遮掩,瞒报下来。”
普通百姓哪里知道青州的官员向朝廷谎报灾情?
更别揭发青州的官员。
如果他不是在中书省供职,也不会得知青州的情况,更别江朝会知情了。即便江朝从商贾那儿听青州没有灾情的消息,也不会觉察到有问题。
正是因为如此,青州的官员才会如此猖獗。
可惜纸终究包不住火。
“青州是谁的一言堂?”沈青檀话一出口,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物,神色凝重道:“黎远?”
赵颐点零头。
沈青檀眼底闪过一抹暗芒,觉得这一世上在眷顾她。
靖安帝还未去北齐为质子之前,黎远的父亲是他的师傅,而黎远则顺理成章做了靖安帝的伴读。
想到这里,沈青檀又想起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承恩侯。
承恩侯曾经也是靖安帝的伴读之一。
“二爷,我总觉得这一件事与承恩侯脱不了关系。”沈青檀思忖道:“承恩侯与黎远师出同门,两个饶关系匪浅。他的手都伸到关州去了,还会放过青州吗?”
承恩侯是誉王的人。
誉王私自造了兵器坊,兵器坊耗材大,需要大笔银子来支撑。
银子从哪里来?
只能靠搜刮民脂民膏,以此大肆敛财。
不等赵颐回答,沈青檀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黎远的父亲仙逝之后,按照祖宗规矩是要扶棺去祖籍,埋葬在祖坟。可是黎远他的父亲和宗族决裂,临终之前留下了遗言,不愿意进祖坟。而且在生前特地买了一块风水宝地,严令儿孙把他葬在那儿。”
这件事曾经引发过热议,可黎远半点不在意,丁忧起复后,便去青州赴任。
沈青檀若有所思道:“那块风水宝地就在离京几十里远的地方,承恩侯每年清明的时候,都会替黎远去扫墓。”
赵颐听到这里,忽然想起黎老是一个迂腐古板的人。
越是这样的一个人,骨子里便越是保守。
即便是与宗族决裂,也会盼着落叶归根,过身后葬进祖坟。
当年靖安帝听到这个消息,也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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