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停过抑郁症的药,你悠着点。”
当年沈烟开车要跟薄御白同归于尽的一幕尚且还历历在目,池砚舟是真怕这俩人,再弄个你死我活。
“昨天晚上分开的时候,她精神状态不好,我怕她做傻事,”薄御白握了握池砚舟的手,“我心里有数,你放心。”
跟沈烟经历了那么多,他太清楚她可以接受他的限度在哪里了。
薄御白带着人离开,走的时候他太着急,不小心把院子里许棉晾草药的架子撞倒了。
看着一地的狼藉,池砚舟嘶了口气,“还说沈烟呢,我看你精神状态也不咋地!”
冷风卷地,草药被吹得哪都是。
池砚舟穿着昂贵的西服,狼狈的弯着腰满院子收草药。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银铃声。
池砚舟两手抓着草药直身看过去,一名穿着卫衣白白净净的少年坐在自行车上,往这里面张望着,在寻找什么无果后,他问池砚舟,“你好,请问许大夫她在吗?”
男人一看就是大学生,那双未被社会环境所熏染的眸子,清澈的让池砚舟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