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但还不忘记买上一个俗气的果篮。
“哎呦,陈总也在,稀客啊,”陆景序掏了个丑橘,“吃一个不?”
一屋子都是薄御白的弟兄,他待着实在是违和。
“不了,”陈映南风度翩翩的起身,“薄总,你好好修养身体,我不打扰了。”
薄御白客气的颔首:“陈总慢走,砚舟,帮我送一下客人。”
“咳……咳咳咳……”陆景序闻言,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对情敌竟然这么有礼貌,不要老婆啦?
陆景序贴着安鹤的胳膊,咕哝着问啥情况。
安鹤偏头,低声把薄御白忘记挚爱的事讲了一遍。
陆景序第一反应,“装的吧他!”
安鹤耸了下肩膀,表示他也不清楚。
要是装的,那只能说薄御白装的太像了。
陆景序剥开橘子,坐在床边,仰着身子去寻薄御白被纱布蒙在后面的眼睛,“御白,你真忘记沈烟了吗?你还记得不,你每次喝的烂醉叫的都是沈烟的名字,还有你九死一生,命都快没了,却只关心脖子上的项链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