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沈总的朋友，自然是沈总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会支持了。”

话听着好听，可字字都是再把她往回赶。

沈烟屈指点了两下扶手，目光锁着人，沉声道：“李总和我推心置腹，我也不再和李总卖关子，我就问李总一句话，你有没有做对不起hj集团的事？”

“……”

李鸿裔被她的直白，弄得短暂失语了几秒，笑着前倾身子，双手交叠的搭放在桌子上，笑意盈盈的道，“沈总那天不是都让女公关录视频了吗？”

沈烟呼吸一紧，瞳仁收缩着道：“你知道……所以那天你们聊的内容……”都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李鸿裔摊了摊手：“我那天见的几个人都是界内的朋友，里面也确实是有咱们集团对家的老总，不过我们都是私交，从来只聊八卦，不聊工作。沈总，这应该足够你向richard交差的了吧？”

沈烟：“……”

“哦，对了，”李鸿裔拉开抽屉，把个礼品袋推给沈烟，“一点小心意，还望沈总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