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模样,顿时了然。
怕是一个不小心得了趣。
这也是难怪的,毕竟是这般年纪的女子,又是有一副这样媚软的身子。
不过到底是主人的病情要紧,她也顾不得苏遮月的羞赧,只掀起苏遮月的裙衫,查看仔细后更是惊喜:“好好,果然有成效了,姑娘再辛苦一阵子,我家主人一定能醒过来的。”
苏遮月听了这话,双颊红得快要滴血,将脸遮在长发之后,轻轻“嗯”了一声。
靳姥姥又帮着她将姿势扶到了位,才在边上放下香篆,满脸笑意地离开。
苏遮月听得脚步声远去,完全听不到了,才松缓下来,汗涔涔地俯在宗璋的胸膛上,忽然听到一声,
“辛苦你了。”
这一道话音里带着明显的怜惜。
苏遮月仰头望他,与那温润的目光相接,片刻后又极快地低下头,抓着锦被的手指轻攥,声音如蚊蚋:“没,没关系。”
然而话虽这么说,但此刻的情状到底不比以往,原来宗璋睡着的时候,苏遮月行事后也只当是自己一个人,若是不舒服了,也能稍稍挪动下姿势,然此刻却因知宗璋清醒,又联想到之前分离时宗璋的反应,便感觉手脚僵硬,怎么也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