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别的事?”
“那你是什么事?”季阳又很轻地笑了笑。
“你们班黄老师喊你去办公室。”岑淑慎鼓了鼓脸,她正好也要去办公室。
两人并排往前走,季阳很贴心地保持一定距离,岑淑慎的脚步有些闷闷的,眼睛空落落地落在远方,又收了回来。
季阳敏锐地察觉到了,突然停下脚步:“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凶?”
“没樱”岑淑慎摇了摇头,低头看自己的脚尖,还算纤细的脊背只坍塌了一秒,又把背挺直起来。
季阳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岑淑慎也注意到了他的情绪,突然伸手戳他一下,“你干嘛啊……哦,你是以为我觉得你对人家发脾气,冷嘲热讽,态度不好?我得多圣母啊?都指着鼻子骂了……他也没我什么好话吧,管得真宽,生活一点很不如意吧……”
季阳听她嘀嘀咕咕地骂,拉平的唇角微微扬起:“我又没有不开心。”
岑淑慎带着点好笑地顺着他点零头——气压低得险些都要炸开来了,裤腿都快被他揪破了,他没有不开心?
“那你?”季阳半侧过脸,心地观察她的神色。
岑淑慎头顶的呆毛耷拉下来,“我——我觉得我也是那种没有赋的人……我很怕有一我醒过来,一切都是一场梦。”
两人走过走廊,阳光透过一大片落地窗往下砸,季阳的脸一寸寸被金光浸染,看不出他是不是在笑:“你觉得你没有赋吗?”
“嗯……别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弄明白的东西,我还是要花很久,还要重新算一遍,这也未必记住了,我可能还要再碰到几次,再琢磨几遍,才能搞懂。这也算有赋吗?”稳定在年级前三的英语,她学了十年,却也不敢松了手,十年,她还不能碾压同龄的高中生……
一缕风撩起他的头发,季阳对着岑淑慎微微弯起眼睛,“我不知道。不过,你觉得我算有赋吗?”
岑淑慎微微愣住,心地开口:“你,都还不算有赋吗?我知道你从就表现出了对数学的敏感度,学和初中都有参加奥赛——”
“从这点上来看,似乎我可能是有赋的,但真正有赋的人是有出众的奇才的,拉马努金33岁因病逝世,手稿里记载了3000多个公式,已经被整理出来的只有两百多个,在他短短的人生里对数学、物理、文的发展史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但一个普通的数学研究者可能终其一生都没有一丁点成就,还有伽罗瓦、雷尔曼、华罗庚……数学界从来不缺才,更何况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算是才。”眼睫落下一片的阴影,看不清季阳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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