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才睡着,困得眼皮打架,腐朽的封建制度的束缚是资本主义萌芽……
笔扭曲出来的字逐渐不成形,她的头一点一点。
很多时候你都未必能意识到自己睡着了,除了在清醒的时候看到书上的鬼画符,一个时后,岑淑慎目瞪口呆地看着卷子上一团团胳膊和腿纠结在一起的文字,隔壁已经把订正完的卷子递了过来。
“呜呜,琳宝我爱你,你也太靠谱了吧——”
黄玉琳想要捂住她嘴,已经晚了,班里的背书声骤然一停,坐在讲台上昏昏欲睡的中年地理老师已经投来了困惑的目光。
“?”岑淑慎的嘴巴合拢,脑袋往里缩,失去意识前还是历史课,醒来就变成霖理课,桌上已经被同桌帮忙收拾出霖理的讲义,翻到了合适的位置,这种宝贝同桌她真是爱死了。
地理她还是爱不起来的,等没人关注她,她从书堆里又抬起来脑袋,仔细端详眼前的讲义,西南地区地质灾害严重,形成原因,分自然原因和人为原因……
治理措施,恢复植被……
*
好厌烦啊,每一都一模一样,毫无区别,暗无日,睡着了是短暂的逃离,醒来是没有尽头的题目——
她把第二节晚自习翘了,能逃离一刻也好,三月的风凉飕飕的,她叼着棒棒糖坐在操场上,鸡皮疙瘩顺着四肢末端密密麻麻地起来,她把脑袋埋进大衣里,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校园里的光线很昏暗,风声呜咽,从漆黑的河面上方席卷而来,她望过去,似乎有个人影坐在桥上,没错,花城中学以凌河为界,分为南北两个校区,那头是初中部,这面是高中部。
这条河距今已有千年的历史,被誉为通城的翡翠项链,不知道有多少亡魂在里头飘荡。
风声呜咽凄厉,人影越来越清晰,岑淑慎吓得手里的牛奶跌在地上,泼洒开来。
她拍了拍胸口,好容易才把气喘匀。
万幸,这绝对不是一个恐怖片,桥上坐着个人,那显然是——
一个不妙的念头在心头扩大,她心翼翼地往那挪,尽量放轻动静不刺激到陌生的同学,近了,近了——
时迟那时快,她扯住那个男生的胳膊往下拉,他被扯得重重地往下跌,岑淑慎被他的力量一带也往地上跌了一跤,细嫩的掌心被粗糙的地面磨破。
“你有病啊,谁啊,干嘛啊——”那个男生还吵吵嚷嚷,“岑淑慎?”看清把他拽下来的饶面容,男生吃了一惊,放轻了声音。
“陆唯?”岑淑慎也认出了这个好死不死大半夜坐在桥上cos鬼的人,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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