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告诉她怎么选择，她的眼睛微微亮起，像是终于看到了希望的孩子。

“我也是随便，不一定靠谱，就是初中考高中的时候可能会有师范免费生放出来，高中考大学也有，一个是毕业包工作，一个是免学费加上每年给你一定的补助……其实这个政策会让人有点不得自由，但是对你来，我觉得是不是比直接去打工收益更好？你要真想上学，你去求你爷爷求你姑姑，讲这件事情，你借钱工作了还……”实在不行，我借你……这句话在喉咙口吞吐最终没吐出来，她拿什么借，真的十六岁的时候她真的会冲动借钱（借爸妈的钱出去），可她现在不是，父母的钱她到底不能随便做决定，再她跟徐意什么关系，徐意要真开口问她借钱也显得她这个人不能深交。

“谢谢你，舒姐姐。”徐意呆滞的眼睛里滚出泪水，“奶奶……”这是她奶奶死后她第一次哭，放声的哭嚎破纸而出，岑淑慎只能慢慢地拍了拍她的背，无言地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