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里的眼睛弯着,看见时蕤时面颊就情不自禁地浮出两抹艳丽的潮红,他说话时,如果仔细观察,还会看见他鲜红舌尖上银白色的舌钉。
“mama,早上好。”
“去第二军队的这趟旅途不会让您失望的,mama,惊险刺激一向是我们的作风。”
时蕤顿了一下,抿唇一笑:“我很期待。”
但是在路上,阿米里简直是要化身成为一个矛盾体了。
他阴沉的目光滑过法布勒斯,又用可怜哀戚的眼神看向时蕤。
“陛下,为什么他也要跟着我们一起?”阿米里不能理解,跟法布勒斯对峙时,他少了几分忧郁病态,多了几分愤怒和杀意。
时蕤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法布勒斯先开口了:“因为我是陛下的贴身护卫,阿米里。什么时候你能比我更强了,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
——重要的不是人,而是实力。
这句话简直充满了恶意,连时蕤都听出了挑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