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蕤不明所以,往下低头一看,脸都涨红了。
“不、不用在意啦。”他结结巴巴地说着。
只是看着严重而已,实际上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今天又要换新的衣服了吗?”时蕤扭过脑袋,生硬地转移话题。
他又仰着脖子,任由虫侍为他系好胸前的领结——他本来是想自己做这些微不足道的事,但那些衣服穿起来实在是太繁杂了,每次他自己来穿都要废上老半天的劲儿。
而且如果提出自己做这些事,这些虫侍就会怀疑是自己太过无用,所以才会遭到他的舍弃,从而变得惶恐不安。
于是只好放弃挣扎。
虫侍的面颊情不自禁地红了,母亲近在咫尺的甜香落在他的身上、心头,心脏都不自觉地扑通扑通跳动。
“是的,mama。”他说,“那些穿过的衣服我都给您放在储藏室里了,您本就应该每日换上崭新的服侍,这样才能配的上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