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
这不是自己吗?柳叙白一眼便认出了自己,要想当年他每日因为新案改革而苦恼不已,鸿蒙论辩也时常被打压,志气受损,这疲倦便都写在了脸上。
“师尊从不贪睡,总是最早一个去到鸿蒙大殿。”
“那时师尊的背影,真是落寞啊!”
宋景的感叹脱口而出,他背对着柳叙白,所以看不到表情,只能根据他的语气判断,此刻他的内心应该是抱了极大地怀念之态。
“晨时而出,午时后归,从未迟到早退过。”
“你,是在观察我吗?”柳叙白没忍住,还是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他在未央庭执政多年,从不知道有人这样关注过他的一举一动。
“不,是陪伴。”宋景笑道,将目光投向了未央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