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滚。”夜观澜说起这个,更是露出了痛苦之色,显然是已经做过了尝试,并且失败了,这一点,柳叙白显然没有经验,沈凛可从不管他拒不拒绝,说来就来。
而且越是反抗,沈凛就越兴奋,向来只有被拿捏的份儿,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摸清楚沈凛的路数反制,对于夜观澜的现在的问题,柳叙白并没有办法给出一个有用的答案。
“要不,你等寒濯来了问问他?这方面我确实,呃,不太擅长……”
“也好,上次他说的话我都记着,等他再来,我一定要问清楚。”夜观澜正色道,显然柳叙白的建议他完全听了进去,但是柳叙白的颅内脑补的画面却是另外一幅光景,他完全可以想象沈凛、将离还有夜观澜三个坐在一起没羞没臊交流研讨的样子,自己到底还是出了个馊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