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既然百川流可以对花扇里动刑,那我就可以杀了百川流,相比之下,我做的事情,还更有根有据不是吗?”
“莫说是百川流,便是月寒樱敢如此,我也不会放过。”
“天罚司律历第一百二十条,若天罚使滥用私刑,致使无辜者折损或死亡,当受枭首之刑。”柳叙白不怒反笑,“这些律例,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我且还给了他一个体面,难不成上卿希望我,依律惩处?”
柳叙白故意将话语的重音放在了最后几个字上,他便是在警告戴量天不要试探他的底线,否则,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触碰他红线的人死于非命。
柳叙白将花扇里托付给青黛,花扇里情况不妙,自己总抱着只会耽误治疗时间,现下他也无处寻人,在场会医术的也只有青黛。
青黛和银砂原本也对百川流没有什么好感,所以死了便死了,对神庭来说都是有益无害的事情,只是他们也没想到柳叙白居然敢当众杀人,心中既是佩服又是担忧,毕竟都云谏的威慑力还是存在的。
这轻微的交付举动,惊醒了原本已经意识混沌的花扇里,他睁开已经倦弱不已的眼睛,气若游丝的唤了柳叙白一声:“神君……”手指却紧紧绞着柳叙白的衣服不放。
“我没有……我没有戕害同僚,我没有伤华胥……”
“莫说是断尾,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认。”
“未央庭……没有叛徒……没有……”
花扇里吊着最后一口气将话说完,就头颅一沉停止了呼吸,原本挂在银砂脖子上的手臂也垂落了下来,他伤实在太重,已经硬撑了多时,只为将这句话递交到柳叙白面前。
未央庭没有叛徒,花扇里确实看到了昨夜的经过,他无法确认对方的身份,但却清楚,苏沂是无辜的,所以他只能用这样的话语来告诉柳叙白,好消除未央庭众人的疑心。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帮自己排忧解难。
柳叙白握住他的手,双眼泪水贯彻,惊恐的呼唤着花扇里的名字,但是花扇里却已经没了反应,无论他怎么拍打花扇里的脸,花扇里的表情都不曾改变,显然已经失去了知觉。
“花扇里,花扇里!”
“是我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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