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应该先同我讲讲,未向未央庭主理通禀,擅自入庭拿人,该当何罪?”
“再者,你又是从何得知,花扇里在未央庭的?消息何源?报者何人?”
“且拿人期间无声无息,不惊动守卫,可见你对未央庭还真是了如指掌啊。”
“百川流,若论法度,你罪责可不小。”
百川流自知理亏,虽然柳叙白没有通报花扇里行迹确包庇之嫌,但是自己这手段也不光彩,毕竟他不能承认自己抓人的凭据就是一封没有署名的密信,如果真论起来,自己确实有点不占理,所以他干脆胡搅蛮缠起来。
“莫说废话,你刚任代政使就敢这么肆意妄为,天罚司自有天罚司的手段,这用不着你cao心。”
“寒濯!”柳叙白见对方完全没有把自己的客气放在眼里,便唤了沈凛一声,沈凛心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身形位移之时就将灵气化做一枚锋利的柳叶刃片,双指一夹便横在了百川流的脖子之上。
对付百川流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暴力的手段,不给他颜色瞧瞧,他还真当自己是碟子菜。
百川流哪里想到柳叙白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眼神突然间变得无助了起来,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沈凛身上的杀气,换句话说,自己现在只要不乖乖听话配合,柳叙白便会痛下杀手。
他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戴量天,但戴量天却意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稍作妥协,毕竟戴量天心里清楚花扇里现在是怎样的一副惨状,只有让柳叙白见过,他才能失态,这样自己也就不用太费心力,便可挫伤柳叙白的锐气。
百川流一声令下,卫兵便将已经奄奄一息的花扇里拖了上来,手法极其粗暴,花扇里拖拽过得地方留有一道红色的血痕,可见他伤势不轻,花扇里的嘴被布团堵着,后背血rou模糊,从衣服上血液飞溅的程度上来看,应该是受了鞭刑,但让柳叙白最难以接受的是,花扇里一直爱惜有加的狐尾,被人生生斩断,身后更是血红一片。
青丘一族的断尾带来的痛楚等同于凌迟,那是一种慢性的痛感,会随着血液的流动步入每一处要xue,继而逐步增加,若无人出手医治,那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活活疼死。
混蛋!柳叙白暗骂道,他的怒火一定顶到极限,他试探着花扇里的鼻息,微弱到几近全无,百川流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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