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耗费了大半的寿元,现在若是还不知道珍惜,就是浪费了沈凛的用心。
“我没有怪琅環君,既然神骨在华胥体内没有排异,那就暂且先用它吊住命吧!不过琅環君,现在你可真的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半分了,随时有人会想对你出手的。”沈凛尽可能让柳叙白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怀里,他深知柳叙白现在需要休息。
“那就换我粘着你吧,只要你不嫌烦。”柳叙白看了一眼华胥平稳起伏的胸腔,心也逐渐放了下来,看来华胥要说的话真的很重要,不然也不至于在他才离开神庭不一会就动手。
华胥的思路,应该是正确的,且无比的接近真相。
这个时候柳叙白突然觉察到一件事,苏沂说花扇里约了华胥在春山楼见面,可为什么花扇里并不在这里?
他人呢?柳叙白一下子从沈凛的怀里坐了起来,神思又陷入了惊恐之中:“寒濯,花扇里呢?”
沈凛光顾着照顾柳叙白和华胥,完全已经将花扇里的事情忘在了脑后,现在经过柳叙白这么一提醒,他的心也被牵动了起来。
他的视线落在了那张被血液铺满的桌子上,碗筷未动,但茶杯之中还有余茶,这说明花扇里应该是来过的,而且二人经过了一些交谈,若他没有到场,这茶杯应该是空的才对。
可是现在他也脱不开身,总不能把柳叙白和华胥丢在这里自己出去找吧?正当他有些焦急的时刻,苏沂和傅君怀带人匆匆赶到,看来这侍者是真的对那张天尊令牌有所惧怕,这跑腿的时间竟然比自己快上了许多。
“神君?华胥?”苏沂看着眼前这可怖的景象,一时之间也有些从哪里开始处理,还是傅君怀更沉着一些,他上前先是查看了一下华胥的状况,在确定没有大事之后,便下令将整个春山楼封锁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再看柳叙白还有些虚弱,傅君怀便将让侍者寻了一间无人的房舍,供柳叙白调息,他虽然不怎么愿意和沈凛搭话,但是现场的情况他只能从沈凛嘴里得到消息,所以便坐在了沈凛身边,开始询问经过。
沈凛倒是不在意他的眼光,如实将事态描述了一遍,然后对着一旁还有些不在状态的苏沂说道:“苏上卿,你先送华胥回未央庭吧,他现在的情况需要更近一步治疗,且需你费心了。”
这话说的客气非常,苏沂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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