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送往毓川前阵,不可延误。”柳清舒此时以将繁琐的锦衣华裙换去,身着一套干练的简装,长发高束,俨然一副军师智囊之态。
她十分熟练的将竹筒放在传信的白隼踝间,而后一抬胳膊将其放飞,待她折返入堂后,看到柳叙白还在细读着之前的信函,便温声说道:“宁王殿下已经离都三月有余,仅这一句问安,你不担心吗?”
“当初你可是对我都防着,如今他一人在外,怎么不见你多问几句?”
“总是将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对他是负担,对我也是。”柳叙白将信函放在烛火间点燃,然后凝视着那火光淡笑道:“这也许还得多谢你。”
“谢我?”柳清舒不明所以,柳叙白将手中还在燃烧的信纸放入火盆,而后道:“不错,在你入府前,我曾想过让他眼里之有我一人,但是你的存在提醒了我,你没有心思,却不代表他身边不会出现别人。”
“我要的,是不可替代。”
“所以我必须与他势均力敌,谁也不会容貌依旧,没了皮囊,还有头脑,便是有朝一日他对我没了兴趣,也不会轻易弃我。”
“便是弃我,也不至于再回到任人宰割的日子,这既是成全了他,也是成就了我。”
柳清舒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千,从前她与柳叙白接触的并不多,但每见柳叙白一次,她对他的印象便刷新一次,她是亲眼见证了一个人的蜕变。
无论是性格还是格局,都呈现出了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状态。
“你能这么想最好,多替自己打算一些,才是长久之道。”
柳叙白笑而不语,因为只有他心里清楚,这么做,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他不想输给那个柳叙白,不想败给回忆,他承认,现在的他远比之前要贪心的多,他甚至动了想要替代那位柳叙白的心思,所以,借着沈凛不在时间,他必须强迫让自己成长。
沈凛爱的,是强者。
所以,他就要成为强者。
又历一月有余,阵前捷报连连,这对整个古恒朝堂来说,都是一件喜事,而只有柳叙白一人看着这报书有些苦恼,因为不日,沈凛的兵马就会抵达朔川,那时,便会对上林鸿飞。
对于林鸿飞,这些时日柳清舒已经将他的生平过往悉数都告知了自己,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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