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锁上了两只精致的铁环,铁环里头镶了一圈软毛皮,连着细细的铁链,一直向床帐深处蔓延。
他用尽全身力气拉扯了一把,玉镯自腕间滑落,撞在铁链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而绷直的铁链只是在半空荡了荡,另一头纹丝未动。
惊恐无措填满胸膛,楚霜衣如同沸水里的蝼蚁,满心惊慌之中,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脑海。
疯了!
裴夙疯了!
他衣衫不整地跌在满地软裘中,双脚束缚在细链下,玉簪歪斜,缎发垂落,犹如笼中雀、掌心花。
手里还捏着那条细细的铁链,神情空洞,像是被吓呆了。
“金银细软,玉石刚脆。”
“唯有这幽境玄铁,方能与师尊相配。”
一只手拂开红纱帐,居高临下地落下来,轻柔地将师尊脸侧的一缕乌发送到耳后。
裴夙眸色深邃眷恋,呢喃道:“这上面刻的符箓,七七之数,弟子刻了好些年。”
周身凝不出一丝灵力,楚霜衣心中愈发悲怆,他别开脸,躲开逆徒的触碰,干涸的唇一开一合,流淌出嘶哑的声音,“逆徒!用这下作手段。”
华贵的黑袍曳地,裴夙半跪在他跟前,凑到耳边轻笑,“师尊此时嫌弟子下作了,那夜在弟子手上时可不——”
他话未说完,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捂住了嘴,一连串的斥责纷沓而来:
“逆徒!畜生!”
“荒yin无耻!目无尊长!”
“从前教你的都教到狗脑袋里去了!”
楚霜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最不想提起的就是那夜,不敢想,不能想,好像只要一想起来,就有什么东西跟着浮起来了。
所以他冷着脸,气急败坏地骂,就是想把浮上来那点荒唐的情绪压下去,叫它再也不见天日。
可裴夙偏偏不叫他如意,得寸进尺地拥上来,双手穿过他的膝腕,猛地将他横抱起来。
楚霜衣手脚并用,当即挣扎起来,勾的脚腕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弟子荒yin,弟子无耻,弟子以下犯上,侵犯了师尊。”穿过层层红帐,他的咒骂,裴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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