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而后她们被装进麻袋,那些山贼扛起麻袋就走,动作粗鲁而又仓促。
也不知走了多久,白洛颜在麻袋里被颠得难受极了。一开始,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想呕吐,可嘴被堵着,压根吐不出来,那股难受劲儿憋在胸口,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到后来,她的脑袋被晃得晕晕乎乎的,眼前直冒金星,最终直接就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被扔在霖上。这是一个偏僻的角落,四周都是些杂草和石头,地上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潮气。她环顾四周,其余人也不知去向,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儿。好在不知是哪位 “好心人”,把堵着她嘴的抹布给拿掉了,不然可真要难受死了。此时外边已大亮,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偶尔能听见些许脚步声,却听不到有人话的声音,整个氛围显得格外寂静而又阴森。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得实在是太结实了,那绳索深深地嵌入肉里,稍微一动就疼得她直咧嘴。她用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可一切都是徒劳,根本挣脱不开,无奈只能就那么躺在地上。深秋的气本就寒冷,昨晚那些人图省事,把她的衣服几乎都脱了个精光,就只给她穿了一件外衣,裤子和里衣都没了。寒风吹过,她只觉得这寒意直往骨子里钻,冻得她瑟瑟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
“有人吗?有人吗?” 白洛颜扯着嗓子喊了半,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可却压根没人搭理她。她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每喊一声,喉咙就像被火灼烧一般疼痛。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也不知道是否还有人会来救她。就这样晕晕沉沉地又过了好久,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在一点点地流失,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终于来人了,正是昨晚那伙人中的一个。那男人一过来便调笑道:“娘们,咋样啊?喊我干啥呢,是不是哥哥我昨晚弄得你太爽了,这会儿还想要啊?想要是吧,怎么不话了呀,刚才不还喊得挺大声的嘛。” 他一边着,一边大摇大摆地朝白洛颜走来,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淫邪笑容。他身材矮,但却透着一股猥琐劲儿,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衣服,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