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照顾老太太,其他人则坐在没有棚顶的牛车里。白洛颜道:“这也不行啊,大伯,你跟我们一起,到县城我们再买辆骡车,大伯你再把牛车赶回来。”白清明也附和道:“这样也行,不然没个棚,要是下雨什么的就麻烦了。”白洛颜心里还算满意,这些人没有她一提什么就反对什么。
到县城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干脆休息一晚,顺便让县城的郎中给看看。然而,看到的结果还是一样,郎中表示他没办法,要找到医术更好的郎中才行,脑子的问题可大可。一行人便去了客栈,白清明和二牛出去买骡车。大伯已经赶着牛车回去了。
老太太依旧一点意识也没有,后脑就一个大包,也没有外伤,每就靠强行喂进去的红糖水维持着生命。
空间里存放着众多的急救药,可此刻白洛颜却只能干着急,完全不知道该给母亲喂哪一种。一行人神色匆匆,心急如焚地赶路,数日后,终于抵达了府城。
二牛带着可可她们先行回了家,着手收拾屋子。白洛颜和白清明还有大嫂则马不停蹄地直接奔向了府城最大的医馆。
白洛颜满脸焦急地道:“我娘是不心摔倒了,磕到了头,一直昏迷不醒。” 一个老郎中伸出手摸摸脉,无奈地摇摇头:“我对于头部的病灶实在是不太精通,你们去隔一条街的那个济世堂,找一位姓胡的郎中看看。这府城里,如果连他也看不好,那你们就只能去京城寻医了。” 白洛颜瞬间领会了,这胡郎中想必就是治这个病最为拿手的郎中,要是他都治不好,那就真的只能去京城找太医碰碰运气了。白洛颜想要付诊费,老郎中连忙摆手道:“不必了,我没能诊治,不收费用,你们赶紧去吧。”
几人又心急火燎地奔向了济世堂,可到霖方却发现胡郎中不在,出诊去了,无奈之下只能干等着。其实都已经耽误了这么多,按理也不差这一会儿,然而白洛颜却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漫长难熬。等了一个多时辰,胡郎中带着药童总算回来了。白洛颜赶忙迎过去,恳请胡郎中帮忙诊治。这胡郎中也是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他摸完了脉,问清了病因,沉思考虑了好一会儿才:“可以治,但是能治到什么程度不好,至少让她清醒是没问题的,不过怕会有后遗症。” 白洛颜急切地追问道:“最坏的情况会是什么?” 胡郎中缓缓道:“可能会头疼,而且是经常头疼。再者,费用很高,你们是否愿意治疗?” 胡郎中看了看他们穿着普通,有些担忧地补充道:“一副药就要差不多十两银子,一副药喝一,你们能承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