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了。茉莉道：“到庄子上第一就被老爷给开了。”柳鹅又问那姑娘：“你呢？”那姑娘：“我也开了，我是被买来的，我爹以前是个秀才，家逢大难，爹娘过世后被叔婶卖了。”她叫芍药，也是老头子给取的名字。茉莉：“老爷最喜欢她，他虽是个粗人，可就喜欢会读书的人。”柳鹅好奇心太重，接着问：“那几个男的也是你们老爷用的？”茉莉毕竟爱话，她回道：“是啊，老爷不仅自己来，有时候会约很多朋友来。他那些朋友有的喜欢倌，老爷也喜欢。”柳鹅又问：“那个大池子呢，你们老爷是一个人洗澡还是大家一起？”茉莉红着脸：“当然一起，老爷喜欢在池子里玩乐，他喜欢和朋友在池子里比赛。”白落颜赶忙道：“打住，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你俩给我暂时忘了，我家没男人让你们伺候，我家有个妹妹，你们一个教她读书，一个教她绣花，我要是发现你们跟她一些乱七八糟的，可别怪我不客气，把你们卖到窑子里去。还有名字也要改，这什么名字，一听就不像正经人。茉莉叫翠儿，芍药叫兰儿。记住没樱”翠儿和兰儿也不敢顶嘴，一一应下。到家后，女的住东厢房，男的住西厢房。东厢房那边搭个灶台，以后他们四个吃饭自己在那边做。跟可可和雨，以后她俩教他们读书识字和绣花，要是教不好就跟她，她再换人。那俩男的就是家丁加车夫，家里没男人总归不安全。至于一院子的女的，加上俩男的，外人会啥，白落颜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