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训,毫不客气地表示她的表现“差劲透了”。
“虽然你之前踢拜塔时也没有达到什么教学效果,但他们心理上的缺陷太过明显,骤然面临的巨大压力可以让他们短暂地将那些东西抛到一边,从这一点上来,姑且还算合格。”他在平板上几笔勾勒了一幅象限图,把已经完成一次特训的德国栋和法国栋放在了两个不同的象限里,“但法国栋是不能用相同的方式来处理的,引导问题、促进进化,才是助教真正的工作。从这个维度来评价,你的教学一塌糊涂。”
“这应该是你的工作才对吧?而且你也知道想从一群人高马大的体育生的包围里护住球不是件容易的事。”绘里世用指尖点零额角,忍不住发了句牢骚,“光是这个就已经占据了我的全部算力了,实在没有精力考虑其他事了——我确实还是碳基生物。”
“我可以分析问题,但需要你将其引导暴露出来。凭你的潜力完全能够做到,只是需要学习更加高效的方式以及硬件支持。”绘心甚八不为所动,轻飘飘地给她加了一大堆工作量,“还记得先前一期时的世界级球员对蓝色监狱的适应性测评吗?去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然后和你自己做对比。”
顿觉不对的绘里世抗议道:“你之前不是这么的。”
绘心甚八气定神闲地往椅背上一靠,镜片逆光一闪,脸上露出一个标准假笑:“我可以加钱。”
……修莱亚有人在拿着你的投资到处撒钱啊,快来管一管这个人!
等到她踢踢踏踏地离开了总指挥室,突然心生了种“这就是所谓的穷养儿富养女吗”的心累感的蓝色监狱的大家长才低下头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