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赛场上,他们也很难齐聚一堂,而在这蓝色监狱,如同潮水般涌入的金钱与热度将这份狂想化为了现实。
还没等少年们从将要被这些超级球星亲自指导的兴奋中缓过神来,屏幕开始渐次熄灭下去,只有绘心甚澳声音透过扩音器在暗下来的房间里回荡:“以及最后的……”
短暂地黑暗过后,熄灭的屏幕重新亮起,几秒钟内,所有房间里的所有屏幕上都换成了同一个少女殊无表情的脸,在直面那超高清镜头下依然完美无瑕的美貌时甚至会让人心生畏怯退缩的冲动,以至情不自禁地想要遮眼,像是本能地害怕会被那迫饶容光灼伤。
“——特别助教。”
她轻轻垂下眼帘,目光如刀剑般清寒锐利,裹挟着铺盖地的压迫感降下。
在场唯一和她在球场上当过对手的鳄间淳一突然狠狠打了个寒颤,回忆起了曾经被支配的恐惧。
……但作为当事人,绘里世现在只想掀桌。
“你之前怎么不还有这个环节!”她怀疑绘心甚八这是对她之前把在网上看到的他在和U-20的决赛中的悲情发言混剪——还配着宿命感bGm——转发给他的报复行为,“难怪杏里姐姐让我穿好看点……姐姐你跟他学坏了!”
“嘿嘿……”帝襟杏里心虚地笑笑,“因为很帅嘛。”
“而且,”绘心甚八推推眼镜,犀利地铁口直断,“你其实明明就很喜欢吧?”
……绘里世难得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借口出门透气离开了室内,在走廊里转悠了好几圈才平复下中二病大满足的羞耻与快乐交加。
她揉了两下发烫的脸颊,准备去盥洗室洗把脸好彻底冷静下来,转过走廊拐角后看到了一个身着拜塔红黑球服的身影。
过道墙面上的屏幕上还定格在她先前亮相的那一幕,他微微仰着头,目光专注,比一般男性稍长的发尾像孔雀尾羽般散开在脖颈下,同样带着孔雀尾羽般绮丽幽深的色泽。
绘里世看到他介乎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挺拔清隽的侧脸,以及短袖球衣下露出的,飞羽与荆棘缠绕的蓝玫瑰纹身。
只要不是究极脸盲,任谁在见过这张脸后都没法不对其印象深刻,但是奇怪,这个时候,拜塔的青训队不是应该也在和蓝色监狱的球员一起参加测试吗?
就在这个时候,米歇尔·凯撒先一步转头向她看了过来,在看到她后眼睛明显一亮,一边着什么一边走向她。
绘里世完全听不懂他在什么,在那次短暂的德国之行中她学的那几句问候早就被她丢到了爪哇国,现在她的德语词汇量仅限于战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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