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倒也勉强合身。
她接过海里递过来的练习用竹剑,轻轻一抖手腕,剑尖随之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圆融流畅的弧线,而与此同时,她周身的气场也陡然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这是雪宫剑优第一次见到绘里世持剑的模样。
刀剑是这个国家最为重要的文化符号之一,它们或为守阁中武家权势的象征,或在传中斩下过妖鬼的头颅,或与幕末长夜中孑然独行的剑客为伴,而今的人们将它们供奉进博物馆的馆藏中,用价值连城的木材与丝绸衬托其锋芒,又为其堆叠上瑰丽浪漫的传奇逸闻。
但那些都是多余的东西。
雪宫剑优想。
——剑最美丽的时刻,就是她出鞘的那一瞬间。
绘里世的格挡如流水行云般轻松写意,腰背下压,鬓角发丝擦着海里挥出的剑身划过,被带起的疾风掀得四散,而当她发起攻势时,荒海汹涌,风雪疾作,仿佛都是自她的剑势而起。
他忽然想起之前在和凪诚士郎玩那个动物塑的游戏在问起绘里世时,后者脱口而出“绘里比较像猫”。
这个回答和其他诸如“猩猩国王”、“母猩猩”或者“沼泽泥怪”之类已经可以被视为人身攻击的评价相比显得太过正常且可爱,他笑着问是因为相叶姐给饶印象像猫咪一样漂亮又矜贵吗。
白发的少年想了想,慢慢摇了摇头,拖着习惯性懒洋洋的长腔:“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啦……”
他终于想明白了他没有出口的余下的理由:尽管作为宠物已经登堂入室几千年,但猫本质上仍然是一种并未被人类完全驯化的动物。
她走走停停,路上遇到喜欢的人类会给他叼来鱼干,被抱住的时候发出满足的咕噜咕噜声,但如果她哪想要离开,你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灵巧地跳出自己的桎梏,指缝间徒余一点皮毛温暖柔滑的触福
你甚至无法用任何方式留下她,因为她什么都不要。
雪宫剑优喜爱樱花、烟火或者蝴蝶这样美丽而虚幻的东西,但绘里世身上那种令他心旌战栗的美丽却和它们不同,更近似于山巅雪、云中月,是无法被人工雕琢铭刻的不变不移。
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也不会为任何人拥樱
“呵,我想和你打架就这么难……”
士道龙圣的嘀咕里透出明显的酸涩来,索性丢开了手中的相机——慢了一拍的雪宫剑优手忙脚乱,好悬还是将其稳稳地抱在了怀里——如猛虎下山般加入了战局。
要想招架住绘里世的攻势,是片刻都不能松懈的,所以全神贯注的海里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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