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秦嗣专注的开始给周正清‘拿’衣服,这件摸摸,那件比划比划。
还不等秦嗣选好衣服,周正清便随意拿起了一件秦嗣的睡裤,直接原地就换了起来。
准备询问周正清意见的秦嗣刚一回头,便对上了一个极其嚣张凶悍的地方。
看着那处桀骜不驯的地方,秦嗣下意识移开了视线,手也捏上了自己的耳垂。
“你做什么?”秦嗣无语。
周正清一脸理所应当,“换衣服啊,这里不是衣帽间吗?刚好在这换衣服。”
“而且,这里还有个大镜子,用来换衣服,刚刚好。”边,周正清还边指了指一旁的大镜子。
秦嗣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又无赖又坦荡,又细心又极具恶趣味。
最后实在没辙,秦嗣便随意给周正清拿了一件上衣,丢给了周正清后,便径直出了衣帽间。
看着秦嗣那迫不及待离开的身影,周正清不由暗自轻笑了一声。
周正清连续在秦家待了两。
因为周五晚上的事,周正清总觉得心里不安,在秦家住的这两里,周正清试探了两,也观察了两。
可是最后得到的结果是,秦嗣好像完全不记得周五晚上发生的事了,丝毫不提那晚上的事。
就连回来的车上发生的那些事,都好像被秦嗣遗忘。
似乎,秦嗣根本就没把那的事放在心上一样。
就连那他出口的那句带着酒意的喜欢,在秦嗣这里也只是普通酒醉后的呓语。
秦嗣,好像压根就没把这句话听进心里。
不过,也不能怪秦嗣,当时他也确实找补了,可能就是因为他当时的找补,所以秦嗣就没有放在心上了吧?
对于周五发生的事,秦嗣放在心上,周正清忐忑不安,秦嗣不放在心上,周正清又心里不爽。
但即便心里再不爽,自己作的孽,只能自己咽下。
- -
周一早上,周正清便回到了学校里。
之后的两个星期里,两人之间好像和之前并没有两样。
秦嗣还是在家待着,偶尔周正清喊秦嗣来家里吃饭、吃千层,秦嗣也都会来。
周末,周正清照旧去找秦嗣。
两人和之前好像没差?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上次的喝酒事件后,闻束倒是没有再找上他,不止是闻束,严寂和张崎荑他们都没有再和他有任何的接触。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周正清便发现,秦嗣和他之间好像有点变了。
六月初,秦嗣突然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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