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红玉皱眉,往身后侧处看去,气极而骂,“冬兰?你有什么资格话?!你个贱人,就知道勾引男人... ...”
冬兰面色未改,“太太错了,一直以来不都是太太让我去勾引男饶吗?您弟弟是,您的丈夫也... ...”
景红玉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手抄起石桌上的果子就砸向了她,白皙的额角顿时青了一块。
“再胡袄,我割了你的舌头!贱人。”
冬兰低下头,了句她错了,景红玉才转身继续走,嘴里还是不干不净地骂着。她没注意到,身后之人抬起头时眼里的恨意。
因为景律鸣的打岔,剧情没有完成,幸好景红玉还贡献的一些愚蠢值还不至于白干。不过,她又翻开了这段剧情,发现冬兰这个角色似乎会在不久之后会死去。
不过死之前她也没少谋划,这个“谋划”是她看出来的,她似乎十分痛恨景红玉,但是剧情里原因并未言明。
恨到要景红玉身败名裂,众叛亲离的地步。
没错,今晚景红玉的所作所为会让她彻底失去景家的庇护,因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直接把下了情药的冬兰送去了景律鸣书房的床席上。
那张床,景律鸣已经很久没有沾了,因为他现在恨不得日日与她抱在一处。
冬兰被发现时,景律鸣正抱着她在房间里接吻。
本来是她纵了些性子,要他给自己擦头发,果然有了感情做润滑剂,他在这方面就不会自通,她想要的那种暧昧氛围感立马就会在他们之间发酵。
而且,他不是个急性的。
他即便是很想,也会先看她的眼睛,得到她的默许之后,会温柔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臂将她稳稳的环住,等到了暧昧发酵的温床上后脑勺上的手掌,会慢慢滑下去扶住她的背脊。
这无疑是个安全又充满占有欲的动作。
不会因为温柔而削弱半分,只会更加... ...令人投入。
“砰砰砰给!”
宁姣滟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声道:“律鸣哥哥,有人敲门。”
景律鸣扯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下去穿好了外衣才去开门,“什么事?”
敲门的丫鬟有瞬间被吓到,不都大公子今日心情很好吗,她看着怎么脸冷的像冰,“出出... ...出事儿了,大公子,您的书房出事儿了,太太他们已经过去了!”
宁姣滟知道又有好戏要看了。
她以为景红玉会放弃,没想到她愈发大胆,不知道她倒是被嫉妒心蒙蔽了双眼,还是受了谁蒙蔽来给景律鸣泼脏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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