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地嘟囔，

“昨夜……昨夜……有八卦……”

“八卦？”元恒没听懂，皱着眉问，“什么八卦？”

正打算再细问几句，就见这子眼皮一翻，嘴巴一瘪，整个人重新缩进了被子里，抱着被褥滚成一团，继续呼呼大睡。

“……”

元恒盯着他半晌，最终无奈叹了口气，算了，等这子睡醒再问吧。

他最后在靶场遇见了元南安。

元南安还是一如既往地起来了，在靶场“嗖嗖”射着箭。

只是元恒看着，不由皱眉，

他这外甥女今早的水平，怎么这般离谱？

向来百发百中的元南安，今日十箭脱了九靶，竟然连个边都擦不到。

他抱臂站在一旁，靠在桩上看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嗤笑出声，

“你今日这水平，要是再带兵出去，怕不是得被人绞首级吧？”

元南安手中的弓微微一顿，回头瞪了他一眼，张张嘴似乎想什么，又生生憋了回去。

元恒眯了眯眼，盯着她的脸色，忽然恍然大悟。

“该不会……你昨夜也没睡好？”

元南安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眼神微闪，故作镇定地转回头，继续拉弓。

“……谁的？我昨夜睡得可好了。”

结果，话音未落，又是一箭……彻底脱埃

元恒：“……”

元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视线慢悠悠地滑向她红透的耳根，嗤笑一声。

“心有旁骛……”他悠悠道，“练不好的……还是缓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