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元昭低头看着男饶睡颜,她笑了一声。
他们之间,似乎总是这样——只有在其中一人沉默不语、毫无知觉时,另一人才能毫无阻碍地诉。
她轻轻叹了口气,重新拧湿帕子,细心地为他擦拭面颊,指腹从他清冷而俊美的眉眼缓缓掠过,最终停留在他的手腕上。
“快些醒来吧……”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与轻叹。
“……阿七。”
她帮他擦拭完,端着木盆出了门。
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身后,放在身侧的那只手微微动了动。
……
几个孩子里,元南安年岁稍长,更加懂事些。
她总是主动帮着阿泽分担杂活,挑水、劈柴、照看院子里的牲畜,甚至偶尔帮他整理打猎时留下的弓箭。
阿泽起初有些腼腆,面对她的热情相助,显得拘谨又局促。
可渐渐地,他也习惯了有人在身旁帮忙,习惯了有人和他话,哪怕他不出口,也能从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里读懂她的意思。
他知道这家人绝非寻常人,但他从不多问。
一个独自生活的哑巴猎人,知道什么该探究,什么不该探究。
然而,有些事情,他终究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比如,元南安。
从他第一次见到她,便觉得她身上带着极强的生命力。
像风,像烈日下的野花,明艳而张扬。
她爱爱笑,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日光,一举一动都透着洒脱不羁的气息。
可随着接触的深入,阿泽发现她不止生动漂亮,更是武艺高超。
她会干活,劈柴时手起斧落,木屑飞扬。
打猎时挽弓搭箭,百步穿杨,几乎从不失手。
她的动作总是迅捷而稳当,带着一种超越寻常女子的果敢。
笑起来时也尤其特别,像迎着晨曦盛开的向阳花,明媚而耀眼。
更让阿泽意外的是,元南安似乎格外照顾他的感受。
她明明能话,却时常用手语和他交流,耐心地用比划的方式和他分享日常琐事。
阿泽能看出来,这份体贴,并非出于怜悯,而是发自本能的尊重。
他对此十分好奇,终于在某日午后,他忍不住用手势询问她:你怎么会手语?
元南安听后,神色微顿,随后微微一笑,手指灵活地比划着,动作干脆而自然。
:因为我从前也是哑巴,不能话。
阿泽的瞳孔微微一缩,眼底划过一丝惊讶,指尖在半空中停滞了一瞬。
他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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